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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要从“将价格做错”,变成“将价格做对”
最新的经济研究也表明,在经济追赶阶段完成之后,“亲商的”发展战略应适时转变为“亲劳工的”发展战略,由于人力资本相对于物质资本变得越来越重要,这也有助于经济顺利地从基于投资的发展阶段过渡到基于创新的发展阶段,这种转变也是中国的社会改革政策所面临的一项重要任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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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对深圳的批评
不搞争论,那是政治上的务实和策略。但争论过程确实让更多人思考一个更根本的问题:局部性的改革和试验改革,的确会产生局部与整体经济体制的落差,如处理不当,将引发普遍的“寻租”现象。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寻租现象逐渐消退,说明更大范围和地区的体制趋同在加速发生。这就是特区试验的目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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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叫形成了国内大循环?
我们今天提出要形成国内大循环,不是说我们拥有别人没有的巨大国内市场,也不是说我们依赖自己国内市场就能很好发展经济,说这个没有太大意义。我们要明白,一个市场如果做不到高度开放、安全和自由流动,对经济发展是没有意义的。重要的不是国内市场规模,而是国内市场能否被“循环”起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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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今年GDP增速或为2%-3%
今年我们已经不指望外部需求能对经济增长有多大帮助了,这是预判和制定政策的一个出发点。大家目前最担心的是消费。要让消费需求尽快反弹到正常水平,对我们的政策是一个考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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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微企业如何保障并“挑战”中国经济?
大量小微企业和劳动力市场结构的变化将对中国宏观经济和货币政策制定带来一定挑战。比如更加灵活的就业可能促使经济还没有复苏到过去状态之前,速发彩票电子游戏:充分就业已提前实现。如果是这样,货币政策将变得不怎么管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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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产业链多样化趋势,对中国不见得是坏事
中国这些年慢慢也明白,我们不是要阻止一些投资转移,而是要利用好一些产业链外移的机会,合理优化我们的产业链。这些年外移的投资大多数还是低端制造,如果我们能在高端方面变得更有竞争力,就可以保持全球产业链上的优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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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只有尽快复苏,才能看清美国政策的影响在哪里
中国当前最重要的是,我们比美国在疫情方面领先了几个月,要尽快将防疫上的时间优势转化成在经济恢复层面上的时间优势;所有这些问题都跟中国是否可以成为疫后全球经济恢复最快的国家有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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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疫情削弱中国全球产业链地位,还是担心自己吧
中国在全球产业链中扮演的角色不会改变。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十来年,大量低附加值的制造业已向周边国家转移。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过去主要生产服装、鞋子以及组装电子产品,现在已成为高科技创新中心。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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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股成全球资产“避风港”?想多了
美股震荡、全球金融市场风险居高不下之时,A股却走出独立行情,周一美股熔断之后,周二逆势大涨。这种情况下,市场上出现对A股的乐观情绪,认为A股正成为全球资产“避风港”。然而从A股特点、避险地特征等多方面来讲,现在说“避风港”还为时尚早,不宜过分乐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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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防控虽是次优解,但付出的代价会有回报
当疫情前期处于信息不是很透明、比较杂乱的情况下,人们宁可信其有,即便当地也许没那么严重,也会采取同样严厉政策。因为这是一个防御问题,况且当下也无法满足最优结果所需的条件。要在短期内有效控制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这是一个次优解,确实全国付出巨大代价,但这个代价不会白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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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持续时间才是影响经济增长的最重要因素
虽然当前的冠状病毒疫情在范围上超过了SARS,但它的持续时间仍然是评估经济受影响程度的关系因素。考虑到中国经济的增长趋势,疫情越早结束,经济就会越快恢复。中国能否在第一季度战胜病毒,这对减少疫情对2020年全年增长的影响至关重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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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增长之源是,确保巨大的经济规模
过去四十年内,对出口的关注无疑使中国受益良多。但是,未来30年,成功的关键将是释放国内市场的巨大潜力,特别是清除阻碍民营企业创造力扩张的某些障碍。只有这样,中国才能超越对发达国家的模仿,在创新方面引领世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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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中兴出现在深圳,一点都不奇怪
深圳在经济管理体制上进行的种种变革和对新体制的试验,一开始就对中国经济改革有了全局性的价值。有意思的是,40年来在对深圳的批评和质疑中大多数针对的却是它的产业结构和增长模式,忘却的是它在体制试验上的贡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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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先行探索的深圳特区,40年前是这样诞生的
尽管深圳的这个试验带有自发和倒逼的性质,但是在当时的政治条件下要在广东沿海一带正式设立经济特区并且中央要作出这个关于特区的决定,听上去并不是理所当然的,更不会没有政治上的斗争。但是,这个决策似乎又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和困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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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崛起靠国家资本主义?这是一个误解
中国的长期规划和有力执行是用来推进实现经济自由化和结构性改革,而不是用来巩固国家资本主义的。尽管这种长期战略偶尔会出现一些失误或短期偏差,但依然坚定不移施行。这才是中国数十年来经济快速增长的核心所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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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中国经济下半程想突破现有规模,需要改变战略
市场决定话语权,但生产不决定。中国过去40年来主要靠生产,变成一个生产大国、出口大国,但如果中国经济下半程想在现有规模上进一步发展,所有的发展政策就必须考虑到如何让中国市场变成中国经济发展的最大战略。这个战略不是出口战略,也不是制造战略,而是进口战略,是市场开放战略。[全文]